“赵德顺和黄包车车夫都没有出来,估计是被姓金的控制了。”想了想,这人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补充了一句,“对了,刚才有几个油漆工上去了。”
老张狐疑地望了几眼楼上,然后不满地压低声:“这么重要的情况怎么不上报?”
“是里面的住户下来接他们的,我听了几句,应该是事先约好的,看不出有问题。”
“不可大意。”老张暗忖一会,继续说:“这样,你去上面看看,有异常立刻回报。”
“好。”这人点点头,马上就要上楼,却不想老张一把将他拉住,低声呵斥:“蠢货,拉着车绕一圈,从后门进去,别暴露了身份。”
“是。”车夫低头扫了一眼四周,连忙拉着车走了。
老张将烟头在鞋底湮灭,小心收入兜里,拿下脖颈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同样拉着车走了。
正是午饭时间,楼道里面一片安静,除了不时传来炒菜的声音。
郑呼和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赵德顺所在的房间外,郑呼和推门进去,指着躺在地上昏昏欲睡的赵德顺,对三个“油漆工”做了个手势,几人会意,扯过一张床单,将赵德顺裹起来,然后又裹到草席里面,裹成一个卷,然后直接扛起来走了。
郑呼和示意另一名提着油漆桶的队员跟上去,他将房门轻手虚掩上,然后快速赶到几人前面,负责警戒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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