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犬最先停留在隔壁巷子的一户人家门口外,狂吠几声后,直接拖着驯犬员冲了进去。

        进了院子,军犬嗅了嗅,突然冲向小院左侧的柴房,对着一个覆盖着破草席子的草堆一通狂吠。

        一个便衣走上去一把将草席掀开,露出一张乌青扭曲的男人的脸,双眼圆睁,嘴巴半张着,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舌头半伸在外,呈现出乌紫色,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在脸颊上留下一道潮湿的痕迹。

        尸体的衣服被扒得精光,旁边扔着一件长衫和一双皮鞋。

        便衣摸了摸脖颈,起身汇报:“应该是被勒死的,尸体还残留一丝温度,刚死不久。”

        “这么说,凶手应该还没跑远,他应该穿了此人的衣服,马上通知路卡,加强排查。”

        另外一边,北川从一户人家的主屋出来,路过杂物间的煤堆时,他突然停下脚步,一个念头在他脑子中闪过,他直接躺进了煤堆。

        过了一会,他起身将煤堆抚平,探头出去,机警地向四下里瞅了瞅。

        然后得意一笑,从后院翻了出去。

        此刻,他满脸煤灰,身上穿着脏兮兮的沾满煤炭的夹袄,头发也像野草一样沾满垢结,乱糟糟的,脚上还踩着一只露大拇指的布鞋,活脱脱一副煤炭工人的摸样。

        他从着手勾勒着腰走出巷子,来到大街上。他看着前方不远处,黑压压一片都是人,全是被哨卡挡在封锁区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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