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增嗯无奈一笑,但很快又提出一个更敏感的问题:“说句关起门来的话,杨再兴仇恨孟科长,报复他可以理解,但他为什么要将江南计划泄露给红党呢?难道他真是红党?”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们内部都潜伏着红党的卧底,更别说军统了。”

        杨组长不敢提钱某飞钱秘书那件事,但是徐增嗯自己想起来了,一阵心悸之后,阴沉着脸说:“去审讯室。”

        审讯室里,杨再兴已经被打的皮开肉腚,疼痛和焦灼几乎把他蚕食殆尽,但他依旧在反抗。因为他明白,自己再无半点儿退路,一旦按照他们的说辞招了,自己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审讯室的门打开了,徐增嗯冷着脸走了进来。一众便衣打手急忙立正问好:“局座!”

        “怎么样?你们也招待了他大半夜了,有没有撬开他的嘴?”

        便衣们尴尬地摇摇头。

        徐增嗯冷哼一声,一步步走到杨再兴面前,贴近他血迹斑斑的脸庞,轻声说:“杨先生,考虑好了吗?”

        杨再兴轻蔑一笑。

        “要一条道走到黑?”徐增嗯狠狠戳了下他流血的伤口,大手一挥,“拿证据给他看。”

        录音、照片,一一展示。录音倒还罢了,根本听不出是他的声音,但那张照片上的“杨”字却是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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