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孙明远只觉得头皮发麻,耳朵里面一阵轰鸣,四肢发软,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稳住身体,颤声问道:“张,张处长,恕卑职愚昧,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啊,处座,你这是?”杨再兴思忖着,狐疑地看了眼张义,又将目光转向孙明远,呵斥道,“说,你都干什么了?”
“卑职,卑职什么都没有做啊。”
张义不理杨再兴,继续问孙明远:“你愚昧吗?家里是地主,不,应该说是乡绅,自己又上过高小,成功考入江浙警校,说句实在话,也算万中挑一了,这样的人也愚昧吗?”
“卑,卑职.”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
“我,我”孙明远浑身嗦起来。
“南造云子给了你什么好处?”
听到这话,孙明远彻底绝望了,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连声说道:“张处长,我错了,我一时不慎,被她”
杨再兴这会那还不明白,自己的手下出了吃里扒外的东西,隐隐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皮笑肉不笑地说:“张处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被南造云子策反了?卑职惶恐,事先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
“他自己都承认了,难不成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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