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忠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却始终没有吐露半个字。

        到了这一步,再下去便是向鼻孔灌辣椒水或者用电刑了。打手早就按捺不住:“处座,要不直接上电刑?”

        张义靠在审讯室的一把椅子上,双目微闭,发出轻微的鼾声,似乎真的睡着了一样。

        “处座,张处长?”坐在一旁,充当记录员的预审员小心叫了两声。

        叫醒声中,张义打了个激灵,他睁开惺忪的眼睛,神情有点儿恍惚,似乎一时半会还没有彻底醒过来。

        “处座,他们问要不要直接上电刑?”

        张义这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杨文忠,刚要开口,就见何商友推门而入:

        “不用了吧?先让他见见证人再说!”

        说完,他忽然反客为主地笑了,似乎他才是主审官,坐在旁边的张义才是陪审者一样。

        张义顿了一下,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也跟着淡淡地笑了起来:“既然有人证,那就带上来呗。”

        何商友看了他一眼,又望了一眼杨文忠,大声说:“杨先生,既然你不愿意讲,那就换他们讲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