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小伙拿着药包匆匆离去,何商友若有所思地向楼上走来,张义立刻上了楼,迎着一名护士问:“打扰,请问厕所在哪里?”
护士行色匆匆,随手指着走廊尽头:“那边就是。”
“多谢。”张义点点头,加快步伐朝那个方向走去。
男厕所里,除了一个开放的小便池,还有三个带门的隔间,这会都紧闭着。
张义走进去的时候,一个愁眉苦脸的中年男人正站在小便池前撒尿,小便分叉,赤黄,一看就是前列腺有问题。
张义慢慢解开裤子,假装要小便。中年男人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抖了抖话儿,收入裤子,转身走了。
待此人离开,张义马上整理好衣服,摸出一支烟点上,然后来到半开的窗户前,朝外面看去,正好看见那个年轻小伙弯腰钻进了一辆黑色道奇轿车,后窗里丢出一截烟屁股,车窗帷幔马上拉上,汽车冒出一股黑烟,扬长而去。
车帘拉得很快,张义根本没看清后座上坐的是谁,只好默默将车牌号记在了心里。
这边何商友听见张义已经上了楼,便急忙赶了上来。到了手术室门前,问过手下,得知张义并没有出现在这里,脸色有些不好了,低声对手下交待了几句,立刻推门而入。
门开了。只见杨文忠躺在手术台上,已被麻醉过去。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围在手术台前,正蹙着眉头听一个不明来历的大胡子老外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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