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穿上雨衣,又戴了一个口罩,下车后有意和张伟保持距离,问:“到底怎么回事?”

        “处座问话呢,愣着干什么?”张伟给两个看守一人一脚:“蠢货!”

        “咳,咳”一名看守咳了几声:“我们,我们一直在盯着他们,一直好好的,谁想,谁想那人突然就犯病了。”

        张义不动声色后退了几步:“是一人犯病,还是三个都犯病了?”

        “好像是三个都有问题。”

        “好像?就是说,连几个人犯病都不知道?其他犯人有异常吗?”

        两个看守张口结舌,不知怎么回答。

        张伟一直想着“鼠疫”的问题,这会瞥见张义后退,又听到看守的咳嗽声,杯弓蛇影,马上又从兜里摸出一个口罩戴上,才出声说:“处座,卑职出来的时候就一人发病,其他两人只是咳嗽”

        “够了,带我去现场。”张义愤怒地打断他的话,刚走出几步,突然又停下脚步,指着两个浑浑噩噩的看守对张伟说,“张组长,他们二位就不用跟来了,辛苦了一夜,又淋了雨,也该好好休息一会了,你说呢?”

        张伟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马上恍然大悟,若有所思地说:“处座真是体恤下属,我替他们说声谢谢。”

        说着,他捂着戴得严丝合缝的口罩走过去,呵斥“两只落汤鸡”马上返回宿舍休息,不得和任何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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