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三个装在麻袋里的清洁工扔进去,又撒了一袋石灰,混杂着树叶雨水的泥土,一铲一铲,纷纷扬扬,落在几人身上,渐渐将大坑填满。
张义和张伟唯恐被传染,两人抽着烟远远站在黄葛树下,监视着两个看守把大坑填平,又用铁锹不断地夯实。
在土层下面,郑呼和两名地下党努力撑起,力求为自己赢得了一个小小的空间,但空气还是越来越稀薄,几人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随着泥土不断落下,外面的声音在逐渐消失,他们都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了。
但郑呼和知道,此刻,必须等待,等待张义等人离开。
焦灼中,就在他渐感不支,大脑昏沉欲裂时,突然,一声轰鸣声响起。
他连忙挣扎着摸出一把刀片,摸索着割破麻袋,疯狂地用双手双脚扒拉土层。
不知过了多久,土层终于开始慢慢松动,他用尽全身力气拼命往上撑,几分钟后,他的头终于撑了出去,贪婪地呼吸了几口夜晚大雨中湿润的空气,然后又扎下去,疯狂在旁边挖掘起来。
“呼呼.”很快,另外两名同伴也挣扎了出来。
另外一边,汽车行进中,雨渐渐小了,但车里的气氛却越发沉闷。
张义把车窗摇下一道缝隙,下意识地想摸一根烟抽,可摸出烟盒才发现,香烟早就皱巴巴碎成一团了,不由叹了口气。
张伟从后视镜里观察着张义,小心翼翼地问:“处长,他们两个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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