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电话那头的杨再兴语气严厉,“张伟,昨晚你都干什么了?看守所有传染病的事确凿吗?昨晚那些犯人都转运去了哪里?”
张伟将电话听筒拿远了一些,冷笑两声,心说:“妈的,老子伏低做小、唯命是从这么久,临死还要被你训斥?龟儿子!”他骂了几句,等电话那头没了声音,才长出一口气,对着听筒不慌不忙地说:“有事吗?”
电话那头的杨再兴愣了愣,似乎不敢相信以往低眉顺眼的下属敢这么和他说话,深吸了几口气,按捺着怒火:“没听到我说的话?”
“哦。”张伟显得漫不经心,顿了顿,才断断续续将昨晚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杨再兴听了半天不吭声。
张伟:“杨所长,还有事吗?没有,我挂了。”
杨再兴很恼怒,最后只能憋屈地问:“那几个清洁工是谁找的?”
“是我。”
“掩埋犯人的过程你全程都参与了?”
“是。”提起这个张伟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自己全程参与,就不会被感染,也不会现在闷在家里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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