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世界像是被点亮的灯笼,晨雾在光华中逐渐消散,早起的鸟儿扑棱着翅膀掠过天际,将金色的光斑剪碎成流动的星子,新的一天彻底苏醒了。

        “抄手,新鲜的抄手。”

        听到外面的喧闹声,郑呼和站在张义家的窗户前,用手指勾开了窗帘的一角,从缝隙里向外望着。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楼下马路对面,一对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夫妻正从雾气腾腾的热锅里往外盛抄手,摊位前站着几个焦急的食客。

        “就是他们?”郑呼和看着忙的热火朝天的二人,问张义。

        “一大早就来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客厅里也没有开灯,张义在一片昏暗中冷笑一声。

        郑呼和回过身来望着他:“这么说,他们怀疑你了?”

        “怀疑是肯定的。”张义觉得理所当然,摆摆手问,“你那边怎么样?”

        “二十几名同志都安置起来了,已经请了我们的人在治疗,等他们身体差不多恢复了,就可以分批去宝塔山。”说到这里,郑呼和郑重敬了一个军礼,“组织上让我转达同志们对你的敬意!”

        张义起身,回了一个军礼,笑了笑,话锋一转:“那名记者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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