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这一切,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陈区长吗?是我,现在可以对经济部那名红党嫌疑人采取行动了,对,秘密逮捕,先羁押到你们区部,其他等我指示。”
他挂了电话,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拿起来拨通一个号,用比较恭敬的语调说:“乃健兄吗?是我,老徐,委员长现在有空吗?哦,他在忙?那布雷先生呢?好的,麻烦您帮我通禀一声,好好好,感谢。”
挂断电话,徐增嗯终于放松身体靠在座椅上,嘴里嘟囔几句,他上面还有一个和他争权夺利的正牌局长朱某骅,终究和委座隔了一层,所以不得不隐忍负重。当然,只要自己坐上经济部部长的职位,相信一切都会改变。
“谁无暴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明。”
徐增嗯踌躇满志。
陈区长即是陈庆斋,中统山城实验区区长。
挂断徐增嗯的电话,他脸色有些不好看,作为对经济部监察的具体实施人,他对下面报上来的情报心知肚明,那个叫孙浩的经济部职员根本没有红党嫌疑,不过是得罪了同僚,被人报复罢了。
不过徐增嗯既然认定他是,那他就必须是。但“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件事说白了是针对经济部部长翁文颐去的,徐增嗯背靠二陈兄弟,可以得罪此人,他可得罪不起。
想了想,他决定将这个烫手山芋交给自己手下的行动队长张文农。
张文农三十出头,长得五大三粗,孔武有力。
陈庆斋笑着说:“刚刚老板来电话还问起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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