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想了想说:“我们的行程不能泄露,先给他们发一份电报,就说我们明天到,不用接站,我们直接到军统机关。”

        “是。”

        军统豫州站,站长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了。

        秘书走过去,把电话接起来,等对面说了些什么,他才说:“嗯,好,知道了。”

        他刚刚挂上电话,站长崔方平就问:

        “还在医院吗?”

        “在呢,他老婆陪着他,听说”秘书不无嘲讽地说,“听说病的很重。”

        崔方平沉默着,脸色阴晴不定。

        “您说,他是真病了还是演戏啊?”

        “昨天晚上,还和姓牛的聚在一起高谈阔论呢,今天就病了,有这么巧?”崔方平面无表情地迎上秘书的目光,冷笑一声,“这是逼着我去接站啊,要说这里面没有什么阴谋算计,打死我都不信。”

        “既然有危险,那站长断然不能去。姓张的虽是少将,但不过是职务军衔,和站长这个铨叙厅任命的少将不可同日而语,怎么说都该他主动上门拜见站长才是,哪有主动凑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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