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瞄了一眼:“你这伤口可不像意外受伤,倒像是自己故意切的。”

        佐藤羡次郎不禁失笑,自嘲地说:“谁憨不拉几嘞割自个儿手啊?”

        “还要演?”张义耸耸肩,嘲讽一笑,“你这伤口切口平整,刀刃走向和手指纹理垂直,一看就是自己割的,要是意外受伤,伤口肯定是斜的,呈锯齿状。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日本人除了喜欢自杀,还有喜欢自残的。”

        “俺咋听不嘞懂你说的啥。”说着,佐藤羡次郎朝四下张望。

        “找什么呢?”张义冷眼盯着他,“受伤了,就是病人,病人就要做病人该做的事。当然,我是医生,也要做医生该做的事,该你运气好,我今天出门正好带了橡胶贴。”

        说着,他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但掏出来的却并非橡胶贴,而是一副冰冷的手铐。

        张义将手铐抛给佐藤羡次郎,说:“惩前毖后,救病治人,自己戴上吧,免得我手劲儿大,勒疼了你。”

        佐藤羡次郎挤出一丝微笑,硬撑着说:“长官,你这是弄啥勒?”

        张义没说话,只是笑着看着他。

        沉默片刻。佐藤羡次郎惨笑一声:“好吧,张处长,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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