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很平静,但言语间却有一丝悲壮。

        老陈没有说话,沉默着叹息了一声,他认识郑呼和三年了,从郑呼和归属到他这条情报线上,便是他唯一的上级。

        他比郑呼和见过更多的惨淡和温存,残酷和幸运。

        地下工作就是这么残酷,无能为力的时候是多数。

        “钢笔可以还给我了吧?”

        老陈点头,摸出钢笔递给他,低声问道:

        “这个深海到底是什么人?”

        “我还想知道呢。”郑呼和低沉一笑,将钢笔直接扔到了下水道里面,一切痕迹湮灭。

        “有可能是组织上安插在谍参股内部的卧底.可他是如何知道你的身份的?”老陈有些忧心忡忡道。

        郑呼和的身份除了他,只有金陵地下党的负责人知道,即便是宝塔山只有一两位知情者,根本没有登记在册,因为郑呼和是从红党国际这条线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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