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张义沉默,瞬间心领神会,沉默就是暧昧,暧昧就是偏袒,就是不知道这回要付出什么代价了,张义的心狠手黑他可是领教过的。
见张局长如此上道,张义收起手枪,对手下道:
“你们在外面等我。”
“是。”
看见人都出去了,张局长长舒了口气,唉声叹气道:
“有人辞官归故里,有人星夜赶科场。少年不识愁滋味,老来方知行路难啊
张少校,特务处高高在上,您是不知道基层的难处啊,虽然我才当上这个局长半年,可每天如坐针毡啊”
张义嗤之以鼻,你还算基层?收礼物的时候怎么没觉得难呢?
张局长见张义不说话,又叹息一声,颤颤巍巍走到办公桌后的保险柜前,打开柜子,一阵摸索,端着一个红木盒子走了过来。
“张少校,卑职的一点心意,请笑纳。”
张义掀开盒子瞥了一眼,见是十根小黄鱼,不置可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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