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一眼牙科诊所的招牌,转身进了一家杂货铺,买了包烟,几句闲聊,已经打听到这家信仁牙科诊是一周前开的。

        看了下周围环境,张义便立刻意识到这家店有问题,更不用说青野大介也来过这里。

        通常来说,闹市区房价高,但牙医又不是饭馆茶楼,根本用不着那么大的门面,租金又不贵,完全没有必要开在居民巷里,再者这家店招牌很小,开业的时候也没有放鞭炮,似乎不想让别人知道一样。

        既然是出来做生意,哪有不广而告之的,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那对方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钱,不赚钱做什么?慈善吗?

        这么想着,张义搓了搓脸颊,然后捏着右脸,一脸痛苦地走进诊所。

        诊所很小,也没有其他店员,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医生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平光眼镜,端着一杯热茶坐在桌子后来。

        “医生,快给我看看,牙疼的不行。”张义呲牙咧嘴地坐了下来,不断地吸凉气。

        “牙疼可不是小毛病啊。“医生上下打量了张义一眼,从兜里掏出一副手套戴上,又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个小巧的手电筒和勺子一样的工具。

        “张嘴,我给你检查一下。”

        张义皱着眉头张口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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