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刑罚就是通过肋骨对内脏挤压,然后上下移动。

        挤压已经很痛苦了,再上下摩擦起来滋味可想而知。

        田野浩成身体痉挛,血迹斑斑的脸呲牙咧嘴皱成了一团,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颤抖着嘴唇:

        “八嘎,支那人,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张义知道这厮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示意两个壮汉再加把劲,上前一步,幽幽道:

        “田野君,何必呢,你效忠的天皇,伪满洲保卫局的上司们,此刻正吃香的喝辣的…他们并不知道你英勇殉国,即便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你只会成为一具腐烂的无名尸体,不,或许你会成为我们特务处狼狗饱餐一顿的资粮。”

        田野浩成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的脸上闪过凄惶之色,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剩下呆滞麻木失去光彩的眼眸无神地转动着

        悲伤、无助、犹豫彷徨、悲哀、挣扎.

        看上去痛苦不已,但张义不会有丝毫的心疼和怜悯,对待这些侵略者和他们作下的孽,就是要十倍百倍的偿还回去。

        田野浩成此刻确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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