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当时表现的太兴奋,被老板察言观色,一口报出天价。
须磨悻悻而归,最后找上了特高课的福冈正信,这位伪装成古董商人“朱世全”的日本间谍。
“前辈,我今天见到了玉器的主人,找人测试过他,这个人不是支那的特工,估计是替人销赃的。”
须磨不置可否,他沉吟道:“几个月前,华北派遣军的特工织田信秀在开封被捕,这件他家族的传统玉器应该出现在支那特务处才对”
“这件玉器不管是怎么流出来的,都要小心谨慎,万一这是支那特工设下的圈套,说不定你已经在他们的监视之中”
“这前辈,我过来的时候特别警惕,换了几次车,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朱世全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围,连忙解释。
“这里很安全。”须磨挥挥手,锐利的眼神直视着他,语气也变得严厉:
“归纳是经验的总结,演绎是逻辑的推理。经验往往容易麻痹人,而逻辑正确才足可信赖。”
“你长期潜伏,以古董商的身份公开活动,优渥的生活过惯了,是否还有当初的那份警惕之心?”
须磨严厉的语气如同尖刀般锐利,让人情不自禁地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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