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自己在中国人的审讯室,他气若游丝,贪婪地吸了几口气,摇晃着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变得麻木扭曲的脸庞,呜咽一声:
“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很好,继续。”
张义面无表情地挥挥手。
开关再次合上,惨叫声再次响起。
断断续续的电刑持续了两个小时,福冈正信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而崩溃的边缘,他干涸变形肿胀的嘴巴就像死鱼吐泡泡一样,颤抖地说道:
“我说.我说”
这声沙哑的呢喃在张义听来无异于天籁之音。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压抑着心底的激动,立刻问道:“福冈正信,你的组织?”
“青铜.战士,我们叫青铜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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