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花白的老板,或者说大爷,赤着瘦骨嶙峋的上身,只穿着一条犊鼻裤,一边拿蒲扇扇着风,一边吧唧吧唧抽着水烟,不时翻动一下身旁小炉上的咕咕咕冒着热气的茶壶。
张义带着猴子、钱小三几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喝着茶沫煮开的茶水,他们都是一副苦力的打扮。
猴子喝了口茶,低声说道:“股长,按照你的吩咐,从发现她的那刻我们就一直在盯着她。”
“有什么动静吗?”
“她从黄包车上下来,直接回了家,一直没有出来。”
张义点了点头,目光瞥向背街小巷的一处小院。
根据房东和巡警提供的消息,小院里面住着一位妩媚动人的太太,自称是从上海逃难过来的某富翁的遗弃之妾。
经过房东和巡警对照画像和照片辨认,此女正是吴冰。
这个理由倒是说的通,战争伊始,最先跑路的都是有钱有权的,飞机火车轮渡轿车,或国外、香江,或内地,然后便是数百万流离失所的居民,奔走而逃,人人都在寻找活下来的机会。
要么融入英法租界,要么向着乡下逃去,那些漫无目的逃窜的,等待他们的只有日军耀武扬威的欺凌和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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