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摇了摇头,即便有南造云子的供述,没有充足的证据就抓了人,那位许纯智许副院长即便是一头没牙的老虎,但发狠咬起人来,可不是他能抗衡的。
正所谓捉贼拿赃、捉奸拿双,一定要人赃俱获,让谁也说不出话来。
时间一分分过去,临近傍晚,夕阳斜照,吴冰才握着一个坤包款款走了出来。
她长发顺滑,随风轻轻飘动,露出白皙欣长的脖颈。
穿着一身丝绸旗袍,身姿婀娜,线条优雅,旗袍分叉下是一双圆润光洁的大长腿,踩着一双尖锐的高跟鞋。
俏丽的脸上含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眼波如秋水般流转,带着一丝慵懒的妩媚,让人忍不住心驰神往。
黄包车车夫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红着脸手忙脚乱地压低车辕将女人迎了上去,卖力地奔跑着。
吴冰换了两次车,几经辗转,终于来到了她的目的地,大世界舞厅。
她似乎是这里的常客,娴熟地在吧台上要了一杯酒,一边抽烟喝酒,一边在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的猎物。
一处灯光暗淡的角落,张义和一位颇有姿色的舞女不咸不淡地说着话,冷眼旁观吴冰的进一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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