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黄公馆。
黄浚脸上敷着毛巾冰块,吭哧吭哧喘着粗气,脸上阴沉至极。
他骂骂咧咧道:“这个戴春分太狡猾了,我刚想找张义那个小瘪三算账,他就人间消失了,有人说他藏身于特务处北门桥监狱,那里是特务处的地盘,戒备森严,这如何是好?”
“还有,这个汪兆铭真是个软骨头,自己的卫队都被打伤了,竟然只知道找老头子申饬,连戴雨农的晦气都不敢找,反过头来怪罪我贸然冲动.真是岂有此理。”
骂着他回头看了一眼帮他捏肩膀的美艳女子,佯怒道:
“你怎么不说话?要不是为了你,为了皇军,这这把老骨头用的着这么拼命吗?”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温泉招待所的服务员廖雅权。
她一袭白衣黑裙,未施粉黛,齐眉短发,皮肤白皙,身材高挑,一副清纯学生的模样,外加一口地道的吴侬软语。
“老黄,看你这话说的,大日本帝国什么时候亏待过你,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你真想找那个张义的晦气?”
“这还有假不成?我黄秋岳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我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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