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抽搐了几下,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小心讨好地问道:

        “长官您问,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惠安巷22号住的是什么?”

        “22号?住的是一个老太太,儿子死在淞沪战场了.

        哦,对了,一年前吧,有个从湖南来的表侄投奔他,照顾她的起居.我们核实过他的身份,没有问题。”

        “是吗?”张义锋利的眼神盯着他,“他叫什么名字,以什么谋生?”

        “王国林,40多岁了,老光棍一个,大字不识,每天挑着针头线脑贩卖长官,他有问题?”

        张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注视着漆黑的巷道,继续问:

        “这附近有没有养狗的?”

        “没有,饭都吃不饱,谁还养畜生。”董永贵疑惑地摇了摇头。

        “那好”,张义注视着他,“日谍金马高的协查通报你应该看到过吧?一会我的人会扮成巡警,你要配合他们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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