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义没有丝毫要停歇的意思,吊麻杆、炒排骨、老虎凳、焊烙铁、踩杠子,一套刑罚接着一套,野贞昏死醒来,昏死醒来,反复折磨。

        “嗤”又是一盆冷水下去,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野贞再次醒来,他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

        张义一指窗口,对便衣吩咐道:

        “打开,带他过去冷静一下。”

        “是。”便衣一把揪住他湿漉漉的头发,将他拖到了窗口。

        “呼啦啦”迎着窗户吹来的刺骨的寒风,野贞禁不住再次颤抖起来。

        他在东北生活过,别说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伤者,就是裹着大衣的正常人,在如此的环境下,不死也要落下一身伤残。

        “再过十分钟,你的耳朵会被冻掉,一个小时,你就会被冻死,考虑清楚了.”

        身后便衣的话如同重鼓敲在野贞的心上,让他的心颤了又颤。

        混浊的大脑中回忆起温顺贤惠的妻子、活泼可爱的儿女,脑中涌出一个念头,好死不如赖活着,他痛苦地抓住因疼痛而扭曲的脸,颤声说道:

        “我愿意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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