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还敢狡辩?”
啪,钱小三一扯她的头发,又给她一个耳光。
张义冷笑一声,用手电筒照了照她,嘲讽道:
“你的鞋子一边磨薄了,起毛,确实是长期蹬脚踏车的缘故,舍不得买新鞋子,或许是家里生活不宽裕,这些都可以狡辩掩饰过去…
不过你的手指这么白嫩纤长,五个手指头有些往里勾,不是弹钢琴的就是打字员
你当然不是弹钢琴的,你的拇指食指有老茧,这是打字员的特征,恩,你的关节内侧也有老茧,你也可以狡辩说这是用钢笔磨出来的,但钢笔再怎么磨,老茧都在左边,不可能在中间内部吧?
呵呵,所以你是一名职业报务员,乌梅,我说的对吗?”
被张义一口叫破代号,女人的神情变得极其不自然,她不自觉地将手蜷缩了起来,冷笑一声,用沉默无声对抗着,抬眼望向天空。
“是不是还在等待日军的飞机?呵呵,它们是来了,不过它们到不了这里了,不但来不了,还可能有去无回。”
女人听到张义的话,十分愕然,她下意识地反驳道:“不可能。”
但见一众便衣都不屑地看着她,她脸色一阵变幻,狠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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