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齐五本以为常某人会像问张义一样问他同样的问题…
此刻听到让他介绍之前的情况,瞬间慌了。
他咽了一口口水,张了张嘴,浑身抖了几下,一时间只感觉大脑宕机,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说什么?
说自己因为身体太弱从黄埔分校退学?还是说自己窝窝囊囊在小县城干了八年秘书,亦或者自己杀了自己洞房花烛夜的新娘?
这些事情每一件听起来都不光彩啊。
毛齐五嘴张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此刻如坐针毡,急得豆大的汗珠唰唰从额头落下。
戴春风知道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连忙帮衬说道:
“校长,毛齐五和我一样,都是黄埔学生,曾经聆听过校长您的教诲,毕生难忘.
039、召见(求月票)
只是他一时时运不济,不能立刻进入组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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