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面,高木新平和灰野敬二一直在认真观察着这人的一举一动,看见他进了书店,高木心平皱了皱眉问:
“会是他吗?”
“你觉得不像?”灰野敬二反问。
“这个人左顾右盼,神色有些紧张,从他下车的姿势和走路的状态看,显然是个软脚虾,没有经过训练,不可能是来接头的。”
“或许是他故意伪装出来的呢?高木君,支那特工向来狡猾,不可小觑,再说了,宁可错杀,也莫要放过,究竟是不是,一会抓到了人就知道了。”灰野敬二说着对着窗下挥了挥手,一个学生打扮的男子立刻从角落出来转身进了书店。
高木心平不知可否,视线透光望远镜不停地穿梭在街头的行人身上,最后又停在刚才载客的黄包车车夫身上。
他穿着破旧的灰色夹袄,肩膀上挂着一条已经磨损的毛巾,脸上被岁月刻下了深深的印记,皮肤黝黑而粗糙。
此刻他弓着腰坐在车辕上喘着粗气,用毛巾擦拭着额头滑落的汗水,眼神中透着坚韧和疲惫。
他从兜里掏出半截香烟,贪婪地吸着,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黄包车夫正是张义装扮的,高木心平在观察他的同时,张义也在观察街上的风吹草动。
杂货铺看似平静,但周围布满了眼线,到处都是形迹可疑的人,显然不适合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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