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处带有院落的二层小楼,屋内透出丝丝亮光。
张义蹑手蹑脚地靠近,侧耳凝听了几秒,轻轻一扭门把手,门竟然开了。
他持枪闪身而入,入眼的是一个提着暖壶的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见她穿着一身日本和服,张义立刻持枪对准她,用日语说道:
“别动,敢动我就开枪打死你。”
老太太只是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对手枪熟视无睹,她迈着小碎步走到茶几前泡了一壶茶,然后来到了正堂前。
墙上挂着一副男人的遗像,从留着的仁丹胡子,张义基本可以断定此人是日本人。
老太太将茶壶放在桌案前,又点了三支香插在香炉中,然后就跪坐在地上絮絮叨叨念起了经。
张义不知道她神神叨叨在搞什么鬼,迅速检查了枪支,两种手枪已经打光了子弹,他掏出怀里最后一只备用的掌心雷,瞥了一眼老太婆,快速进入房间。
他快速来到洗漱间,倒了一盆热水,借着热气的熏蒸一点点地撕下了贴在脸上的假面具。
脸盆前的镜子被热气熏得雾蒙蒙的,张义伸手一摸,镜子里黄包车夫的面目消失,映出他原本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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