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借着通缉王老二的机会,仔细检查了自家对面的房间,但一无所获,虽然有些疑惑,但压在心头的阴霾终于散去。

        到了警察局,一个档案科的警察热情地打完招呼,瞥了一眼周围,小声道:“老杨,昨天下班前有人调阅了你的档案,据说是特务处的,你不会是攀上高枝了吧?”

        老杨心中了然,知道张义在外围调查自己,他摇头道:“什么高枝,特务处哪看的上我?再说了,我都要退休了,不过是帮了他们一点忙罢了。哎,对了,今天早上我没来,赵局长没说什么吧?”

        “赵局长也没来。”警察嗤笑一声,忽然又道:“对了,老杨,你家小子怎么回事?一上班就找他们队长辞职,说要去参军打小日本,日本人什么样子我们还不知道吗?好好活着不好吗?非要折腾,你可要劝劝他。”

        “唉,儿大不由爷啊,这个小兔崽子,就知道瞎胡闹,我得去找他。”说着出门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的走了。

        另外一边,酒店的大床上一个男人正在老杨的妻子王雅珠身上驰骋。

        随着男人呼吸急促,加快冲锋,女人感觉热血蓦地冲向大脑,从脚底释放出一种近乎麻醉的酥痒,迅速扩遍全身,她止不住尖叫起来。

        在两人近乎虚脱的颓废中,男人得意洋洋地点上一根香烟,问道:“怎么样?比老杨那个废物厉害吧?”

        王雅珠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十年前,她的教官将她掀翻在地,几下就撕碎了她的衣服,动作娴熟又冷静,就像经验丰富的屠夫宰杀羔羊一般。

        作为女间谍的第一课,王雅珠不敢反抗,任由对方摆布,现在想想都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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