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田此人虽然规矩,但胆小怕事,他一直怕特高课追查被捕特工小组的事,导致自己暴露,殃及在日本的家人,整个人忧心忡忡的。”

        “上了我们的船还容得他瞻前顾后?”张义嗤笑一声,指着旁边的书架道:

        “你不是一直喝铁观音吗?怎么突然换口味了?”

        “天天喝铁观音,腻了,春茶还没有上市,在科长你这里薅点羊毛。”郑呼和随口说道。

        “随便你喝,要是喜欢,你拿一罐回去喝。”张义点了点头,然后拿起电话:

        “让钱小三过来一趟。”

        很快,郑呼和的茶刚泡好,又给张义茶杯中添了水,钱小三就敲门进来了。

        张义问:“那个河原还没有招供吗?”

        钱小三脸色很不好,愤愤道:“这个家伙是个死硬分子,本就吊着一条命,该用的刑罚都用了,就是不开口.要不是担心将人审死了,我早就用电刑了。”

        很多事情都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不是每个日本人面对审讯都会臣服,张义并不意外,思忖片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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