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同床共枕,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想不被发现很难。”老杨思索着,思绪回到了几年前。

        有一次他正在书房内草拟一份电文,拿着暖水壶的妻子推门而入,刚好看见了上面的电码,虽然被他敷衍过去,但迎着妻子疑惑的眼神,老杨最终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灭口,他要将一切可能暴露的风险消灭在萌芽中。

        “那是她的命。”老杨又强调了一句,脸色阴晴不定。

        “可现在家里又有一颗地雷,随时会引爆,他的思想终归是个中国人,你不想他有一天将枪口对准你吧?”王雅珠幽幽道。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老杨站在窗前,紧紧盯着地板,目光似乎穿透地板,看到了楼下的儿子,神色阴冷。

        “彭恩成,男,28岁,户籍资料显示他是长沙人,五年前来的武汉,在电话局和邮局干过,现在是一家汽车修理厂的员工,这处房子是他一年前才租的,我们已经找到了他的房东,据房东说他每次都是拖到月底才缴租,这方面倒是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电话局、邮局?”汽车里面,张义拿着一张加急冲洗出来还有些粘手的照片,照片上彭恩成卖力地帮客人擦着鞋,一脸疲惫。

        “查查电话局和邮局在他工作的时间段,发生过什么,他进入这些单位,肯定另有目的。”张义说着,又从一叠照片中翻出另外一张,照片上是个步履匆匆的商人。

        猴子指着照片说道:“我们原本的视线集中在饭店老板、跑堂的和在老杨后面进入饭店的人身上,直到这個人出来。”

        “他虽然化了妆,但身形体貌和已经逃跑的朱孔江很像,要不是跟着彭恩成,差点漏掉此人,根据侦查员回忆,这个人在老杨离开厕所后,也进去过,不过他们将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个长时间占坑的家伙身上,此人连续上了三次厕所,离开饭店后,他去了一家药店,我们的人核实过,他买的是拉肚子的药。”

        “朱孔江躲在彭恩成这里,说明他们之前就认识,两个原本没有生活交际的人,突然生活在一起,除了朱孔江躲避追捕,两个人肯定在谋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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