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或许是我多心了。”朱孔江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我就说嘛,他们没有那么厉害。”彭恩成不以为然地笑笑,走向街头,招手让黄包车过来。

        彭恩成先走,朱孔江跟在后面。

        他瞥了一眼车夫身上“汇合车行”的灰色马甲,眉眼一闪,突然问道:“你是汇合车行的啊,老孟还在干嘛?我以前经常坐他的车。”

        “老孟?先生,你记错了吧?我们是小车行,就十九个人,没有姓孟的。”黄包车夫奔跑着,头也不回地说道。

        “哦,那应该是我记错了。”朱孔江微微一笑,道:“跟上前边的车。”

        “好勒,您坐好了。”车夫吆喝一声,卖力奔跑起来。

        然而,在朱孔江看不到的视角,车夫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还有一丝后怕,心说这个小日本果然狡猾,幸好他提前做了功课。

        半个小时后,黄包车停在一栋高级公寓楼下,这里名义上是一家旅社,但里面的房间早就被各路人长租了下来。

        两人看着黄包车车夫走远,径直上了3楼,来到走廊尽头的一间房前。

        彭恩成瞥了一眼周围,抬手按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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