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尽可能救。”张义不耐烦地摆摆手,冷眼看着昏死过去的木村浩吉,虽然他恨不得将这个侵略者五马分尸,但作为特工,对方以这种极端而惨烈的方式来捍卫自己心中的秘密,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勇气和意志,还是让人震惊和敬佩的。
这样的人无疑是个可怕的对手。
“科长!”随着医生进来,大批特工也一拥而入,看见满手都是血的张义,不由诧异出声。
“行了,我没事,都散了吧。”张义对猴子和钱小三使个眼色,让两人将监听设备带走,看着被担架抬走的木村,吩咐道:“派人跟着,24小时保护,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接近他。”
“是。”
戴春风办公室。
听完张义详细的叙述,戴春风赞许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干的好,张义,我没有看错人。”
“想咬舌自尽?哼,舌头没了还有手嘛。”他沉吟了一会,指着监听录用问:“这份东西还有谁听过?”
“当时在场的只有刘军医。”
“齐五。”戴春风看了一眼毛齐五,后者会意退了出去,很快就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
“刘溢海,37岁,湖南人,曾在日本京都帝国大学医学院留学,34年加入特务处,妻子原金陵医院护士,现在调入武汉第一医院,育有一儿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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