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学生明白!”
“是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还是真理解了?”
戴春风沉默了,张义能懂的道理他岂能不明白,先汇报笔记本的事,不过是抛砖引玉罢了。
常某人见他沉默,挥手让他坐下,语重心长道:“雨农,做事不能只盯着你特务处那一亩三分地,看问题要全面,要从大局考虑你在读史,我建议你多看看《曾文正公文集》,尤其是要多看看他的日记,重点是他读《中庸》时写的日记,很重要。”
“文正先生一生的功夫都化在‘执两用中’上,任何事情都有两个极端,走那个极端都会犯错误。唯有执两端用中间,才能尽可能避免错误,最接近正确。”
戴春风并不不认可老头子推崇的中庸之道,不过还是恭敬道:“是,校长的字讳就叫‘中正’,学生明白了。”
常某人欣慰地点了点头,问:“还有什么事吗?”
戴春风连忙起身道:“还有一事,涉及到空军。”
听到涉及空军,一直沉默的宋夫人也看了过来。
36年,她就是航空委员会秘书长,组建空军时向外国采购飞机、聘请顾问都是一手操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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