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是为了工作。”张义深深看了曹树义一眼,笑吟吟伸出手。

        曹树义不明所以:“什么?”

        张义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冷冷道:“当然是手令或者文件,你不是说这是局座和你们杨处长的命令吗?文件呢?”

        按照军统局本部的规定,处级官员写的手令都要登记,要有回执,而且要存档,以备查询,空口白话却是不行。

        “这”曹树义傻眼了,一切都是口头吩咐,哪有什么文件,但见张义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只好悻悻道:“文件我明天给你。”

        “好,只要有文件,一切好说。”张义内心冷笑,只是平淡地回了一句。

        “快,所有人都去防空洞。”

        在敌机的猛烈轰炸下,武汉行营办公厅同样一片混乱,守卫纷纷撤入了防空洞。

        谁也没有发现原本“失魂落魄”漫无目的人群拥挤着的一个老欧已经摆脱了人群,向着行营大门内走去。

        她身材佝偻,头发凌乱,双眼浑浊而疲惫,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衫,腰间系着一条灰扑扑的围裙。

        老妪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上了二楼,来到一间没有门牌号的办公室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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