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明正身。”
“是。”行刑队长登上行刑台,检查了两名犯人,再次请示:
“特派员,犯人陈震东、王百刚确认无误,请指示!”
张义点了点头,上前几步,看着雨水淋头跪在台上的犯人,面无表情道:
“你二人还有什么遗言吗?”
陈震东斜倪了张义一眼,冷笑一声,梗着脖子一言不发。
王百刚一脸灰暗,张了张嘴,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我不服”
这一喊,引得整個刑场上一片骚动,观刑的学员中甚至有人开始议论起来。
“不服?你凭什么不服?抗战当前,山河沦陷,国将不国,你身为军人,不思杀敌报国,教学育人,却将特工技术当做炫耀的资本,为所欲为,不杀你杀谁?你还有脸不服?”
张义虽然心知这二人罪不至死,但谁让他二人撞到了戴老板枪口上呢,不杀不足以儆猴。
临澧培训班六月份开始分科训练,设六个中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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