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理彪三十出头,面白无须,看上去有畜无害。
闻言,他长长的鹰钩鼻抽了抽,一双眼睛眯成一条线,声音沙哑:
“话是这么说,可不到尘埃落定,我还是担心有什么变故。”
“能有什么变故?”
王克全不以为然地笑了,道:
“杀了唐绍义,老兄你已晋升为少将军衔,和总部那些处长平起平坐,不管是资历还是阅历,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了。”
赵理彪想想也是,比他有背景有资历的先后调走了,其他人也各占着位置,即便有人惦记上海这个花花世界,但对这里情况不熟悉,即便空降,也无法开展工作,应该不会有人自找晦气。
这么一想,赵理彪的心情好了很多,都说官场四步曲,一年探、二年干,三年盼,四年窜,他赵某人都等了六七年了,也应该是他了。
举起酒杯和王克全碰了碰,道:
“我当了区长,你来接手行动队长,等我们兄弟再干几件大事,有了功勋,我立刻向老板举荐你出任副区长。”
“多谢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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