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手下认可地点了点头,等待他的下文。

        吴庚恕继续说:“在山城的时候我打听到,我当年的老同学陈承伦如今在维新政府当科员,这个人或可一用。”

        一个手下皱眉问:“他只是一个科员,还是维新政府的,这样的人身份低微,估计连姓汪的面都见不到”

        “听我说完。”吴庚恕笑道:“我这位高中同学,虽然唯唯诺诺,郁郁不得志,可他和汪逆却是有渊源的.”

        吴庚恕徐徐道出,原来汪填海当年在广州农运所担任教官时,陈承伦是他的学生。

        也就是说,汪陈二人有师生之谊。

        “我们可以利用这层关系,威胁陈承伦去接近、拜访汪填海,伺机在汪住处或者办公处安放定时炸弹,再不行也可以下毒嘛。”

        “这”一人觉得这计划太过草率了,质疑道:

        “组长,陈承伦不过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小职员,如今他又为伪政府工作,这种人哪来的胆子去谋杀汪逆?”

        “呵呵,这可由不得他。”吴庚恕冷笑一声,“只要我们绑架了他的老婆孩子,我就不信他不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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