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人事部门的另一纸命令到了,让他去中央训练团党政培训班接受培训。
不闻不问算是惩罚,坐冷板凳算是一种变向的安抚,接受培训自然是出击前的准备,戴春风显然对这位在河内折戟沉沙的老兄弟还抱有希望。
“那好吧,你马上通知他来见我。”
“是。”
雨一直在下,一道孤独落寞的身影拘谨地进了戴春风的会客厅。
他自然是陈恭树。
见客厅里摆着美酒佳肴,除了毛齐五和戴春风的情人兼女秘书余淑恒在座外,并无他人,陈恭树心里惴惴不安。
军统在中央训练班接受培训的有五人,其他几人不在,这说明不是例行的宴请,而是专门为他而设的。
目的何在呢?图穷见匕?
戴春风谅了他这么久,终于要处理他了?
是关押还是发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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