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解释,张义总算弄清了事情的大概。
原来,有一个新兵连走到小龙坎,分散躺倒在马路上休息,被红党办事处的汽车扎伤了一个新兵的脚,汽车司机没有发现依旧向前行驶。
解送新兵的班长气不过,举起步枪向着汽车射了一枪。
他也不知道将人打死了,见汽车远去,愤愤不平地带着队伍继续赶路了。
“他们往哪里走了?”听说不是军统的人干的,张义总算松了口气。
“好像是璧山方向。”
士兵回忆着,又补充道:“他们还抓了两个壮丁,据说是开汽车的,估计临时想干上一票,应该走不远。”
这年头官就是匪,匪就是官,没有纪律约束的部队和土匪难分高低,张义一点都不意外。
“追。”想了想,张义借用哨卡的电话,一边给戴春风汇报,一边让猴子给局里打电话叫人支援。
他们虽然是军统的,但有时候当兵的可不管那一套,战乱之际,和当兵的无法讲理,尤其是一群胆大包天的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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