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发病初期会出现低热、头疼、倦怠等类似感冒的症状,可很快,他就会恐水、怕风、肌肉痉挛、瘫痪,死亡率百分之百。”
木村一郎脸色一沉,他狐疑地盯着张义,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但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什么都看不出。
他深吸了一口气,在特高课接受的训练告诉他,一旦被军统逮捕,马上就会有暴风骤雨般轮番的审问,但只要他扛过一轮,对方就别想从他嘴里套出什么。
而且他有通讯录的秘密,完全可以借此和军统周旋。
可狂犬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自己不会真的得了狂犬病了吧?
“支那人,少吓唬我,我死都不怕,难道还怕什么狂犬病?”木村一郎的眼神阴沉而锐利。
张义哀其不幸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然后拍了拍手。
就在木村疑惑不解之际,一个外罩白大褂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军医拿着一个不锈钢药盒和一支玻璃制的注射器走了进来。
他有条不紊地从药盒里面拿出一个装有无色液体的玻璃瓶,敲掉玻璃瓶的顶端,用注射器的针头扎进去,吸了一管药水。
然后拿着这管药水,缓缓走到木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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