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病毒?不会是鼠疫吧?难道是佐木玲子带来的,现在用在了自己身上?’

        越想越恐惧,已经陷入半疯状态的木村瞪大眼睛,嘶吼道:“支那人,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张义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边,低声问道:

        “木村一郎,感觉如何?是不是浑身滚烫,开始发烧了?”

        “八嘎,该死的支那人,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木村扭头,疯狂地伸长脖子想咬张义,却被他笑着躲开了。

        “我说了,治疗狂犬病的药,你怎么就不信呢?”

        “我不信,大日本帝国都研制不出的药剂,你们支那人怎么可能掌握?”

        “不信就对了。”

        张义冷笑一声,“实话告诉你吧,给你注射的正是佐木玲子带来的鼠疫病毒,不过是稀释过的,半个小时内用血清阻断你还有救,否则你便会上吐下泻,全身溃烂而死。所以,是合作还是继续顽固抵抗,你自己掂量。”

        “合作,这不可能。”木村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因为对病毒的恐惧,他的语气并不那么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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