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宽看来,就是贴满了小广告的铁皮房子突兀地矗立在碎石滩尽头。
锈蚀的铁牌在寒风中轻晃,邮局外墙钉满各国钱币与泛黄明信片。
一枚1940年代的阿根廷邮票被树脂封在门框玻璃里,邮戳图案是叼着信件的企鹅。
可这些在纯爱少女刘伊妃看来却又不一样了,她要比艺术家男友发现美的眼睛更亮。
铁牌摇晃?
那是邮局里传来的老式八音盒,发条将尽的余韵。
钉满钱币的墙面?
那是全世界的浪漫主义战士,在这里用金属编织的誓言。
至于这个路老板眼中的“突兀铁皮房子”,在纯爱少女看来,就是被时光镀了金的童话匣子,每一道锈痕都是南极风雪写给陆地的情书。
刘伊妃雀跃:“走走走,我们互相给对方写一封情书,然后从这里寄到北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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