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
他们大多听过江家的事儿，听到当事人亲口承认，还是没由来的震撼。
江尧当初也是他们这帮人中的天之骄子。
天之骄子当众承认他在另外一个人面前也不过蜉蝣蚂蚁，隔着天堑的差距。这怎么能不叫他们震动。
江尧顿了顿说：“她本来就是天才。”
乔念本来就是天才。
只是天才没出世之前。
大众把聪明人当成了天才而已。
实际上聪明人只是比普通人强一点，和天才又怎么放在一起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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