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隐有种被谁强行撞了一下的郁闷。

        好像自己在路边好好地晒着太阳,被路过的男女踹了一脚,给他踹得飞起来。

        他尽管心里不高兴,却不懂婉拒,板着脸哼声:“…我尽量。”

        安迪苏本身是一位非常利害的病毒学研究的专家,这几年闭关捣鼓研究下,仲一流以为他专注在走病毒学。

        却不想前段时间找到人的时候发现安迪苏迷上了中医针灸,从他们前几年遇到开始到如今都醉心在东方医术上面。

        他扎针的手法熟稔到叫人看不出他是个地地道道的西方人,只有抬头看到他标志性的灰蓝色眼眸才会恍然一下,啊,这是个白人的差异感。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

        病床上的人从坚持保持住清醒到后面慢慢睡去。

        期间仲一流和季林出去了又进来。

        只有安迪苏全程专心致志的扎针。

        直到他额头冒出密密匝匝的细汗,他轻轻地取下游走在各处的银针,对重新进来的仲一流轻声道:“好了。”

        仲一流看了眼好不容易睡过去的人,给他做了个出去说的手势,率先出去。

        安迪苏在护士的帮助下收拾好自己针具,跟着离开了病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