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放心,儿臣明白。”朱标郑重点头:“此事我会亲自督办,先从国子监和各地官学中遴选一批品学兼优、家境清寒的学子,由研究院的骨干分批授课,侧重于算学、格物、农学等实用之道。循序渐进!”
……
与此同时,阎老正风风火火地赶到了老周家。
他哪里还有平日里的泰然自若,简直像是被人抢了稀世珍宝一般。
“老周!老周!开门!那套文房四宝呢!”阎老拍着门,声音都带着急腔。
门开了,老周一脸莫名其妙:“老阎?你大白天发什么疯?那套东西你不是送我了吗?我放书房了,怎么了?”
“快快快!拿出来给我看看!”阎老挤进门,鞋都顾不上换。
老周被他弄得一头雾水,但还是去书房取了出来。
那套笔墨纸砚被妥善地放在一个锦盒里,他可舍不得拿来用。
阎老一把抢过,手都有些发抖,然后满脸惊喜:“对,就是这套!”
老周在一旁看得奇怪:“老阎,你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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