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瞥了一眼白静手里捏着的玉牌。
“娘身上只带了这块牌子出来,估计也是那毒妇的心病。”
白静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牌。
“那负心人如何做的?”
“唉,那毒妇帮他甚多,不敢过分张扬,只能暗中帮助为娘...”
说完此话,屋内安静下来。
两人都是聪明之极的人,同时想到了目前的状况,都呆愣着不能说话。
半晌后。
“你现在是为镇西军做事?”
白夫人迟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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