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梁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受苦。”
必兰也不搭话,被几个汉子放下来,瘫在地上,直喘粗气。
等人拿来纸笔,他思索了半晌,才待动笔。
“你跟温迪罕一人画一幅地图,若有差错,那就看你俩谁的骨头更硬一些了。”
程梁冷笑着说道。
必兰拿着笔的手,顿时停在半空中。
他本来就想乱画一气,反正他们也不知道真假。
到时自己寻个机会,自我了断便是。
谁知人家还有后手。
“唉,林丰小儿,心黑手辣,诡计多端,我等不如多矣。”
必兰哀叹一声,彻底没了抵抗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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