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田雨林又指挥着李平生把车开到了他住的镇政府家属院。

        田雨林的家很简单,两室一厅,没什么像样的家具,但收拾得还算干净。

        “今天你嫂子不在家,咱们好好喝点。”他把卤味往桌上一扔,就从墙角的一个柜子里,吭哧吭哧的搬出了两个半人高的大瓦罐。

        他拍开其中一个瓦罐的泥封,一股浓烈醇厚的酒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他找出两个大海碗,倒满了浑浊的米黄色液体,推了一碗到李平生面前。

        “这是我们家自酿酒,好喝的很,别用杯子,不过瘾。”

        田雨林自己端起碗,连菜都没吃,就灌下去了小半碗。

        然后重重的把碗墩在桌上,长长的呼出了一口酒气。

        “现在,心里都明白了吧?”他双眼通红,死死的盯着李平生。

        李平生也抱着坛子喝了一大口,呵呵说道:“明白是明白了,就是觉得……挺神奇的,也挺冤枉的。”

        “冤枉?何止是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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