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生也喝了不少,这就跟公文包似的,喝得时候没有感觉,起来就见风倒。
他看着醉死过去的田雨林,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他把人高马大的田雨林从椅子上架起来,拖到了卧室的床上,给他盖好了被子。
做完这一切,李平生自己也已经筋疲力尽。
他踉踉跄跄的走出田雨林的家,关上了门。
夜色已深,酒劲上涌。
晚风一吹,李平生的头更晕了。
家属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亮着,将他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就在他快要走到宿舍楼下时,脚步却猛的一顿。
他眯起醉眼,使劲晃了晃脑袋,试图看得更清楚一些。
只见宿舍楼门口那棵老槐树下,借着微弱的灯光,正静静的站着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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